終末崩壊

【安雷】追逐

好久不见——我诈尸了【?】

这篇是写给我蛋糕er的g @熔岩蛋糕 

丢人了对不起噫呜呜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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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水,微微抖动着倒映出雷狮脸的轮廓。他盯着那浅薄的水面看了半天,最终像是发泄般的地将它扑到脸上,好像这样就没有露出刚才的表情了。

打湿了的刘海被他撩到额头上去,是在夏日显得格外凉爽的装扮,校服衬衫的袖子都被他往上卷了一些。,借藉此驱散一些烦躁感,然后又在学校广播响起来的时候它又涨了回去。

【下面广播一个紧急通知,请现任学生会长迅速赶到学校礼堂。】由隐藏在树叶深处的广播传出来的声音,音量大的得惊人。雷狮摸了摸耳朵,无视掉那说的得最重的“紧急”两字,讲将外套往身上一搭,不慌不忙的地往学校礼堂走。

推开礼堂大门的时候,雷狮成功收获了在场所有学生会成员的目光。他半眯着眼睛,对此视若无睹,慢悠悠走到他应该站的地方站好。

“我说,会长。”待雷狮走近身边一尺距离,格瑞推了推鼻梁上架的黑框眼镜,用着格式化的语气说着,“我记得我早在一天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今天的中午一点,来学校礼堂参加换届选举。”

“我来不来都无所谓吧,人反正是要换的。”雷狮摆摆手,“高三的毕业党,再被什么奇怪的原因绑在这种位置上,是不是有些太无趣了?”抱怨完了之后,雷狮把揣口袋里的红袖章丢到格瑞拿着的那堆文件上面去,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方便等会跑掉。

察觉到格瑞身边站着别人,雷狮便稍稍侧了些脸,在格瑞身后瞟过去一眼。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就是被选上接任学生会长的人了。

“选投票已经结束了对吧,那袖章给他就是了,我先走了。”判断过后,雷狮便掉头想走,反正该给的都给了,他认为是没必要再待在这里听枯燥无味的演讲。但是格瑞在雷狮转身的那一瞬间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硬生生把毫无防备的雷狮给掰回原位站好。

“别想着把所有的东西推到我身上,最后任职期我不想接手你的烂摊子。”格瑞皱着眉跟雷狮换了位置站着,防止他再往外面跑。

“还真是管家婆啊格瑞,怎么练出来的。?”

“习惯。”格瑞低下头翻了翻文件,丢出一叠到雷狮手上,“结合着上任学生会长教你的学生会注意事项的事情,再手把手教他吧。”

“喂,我怎么感觉你很轻松。”雷狮随手翻了几页就头痛的地把它们卷成卷轴塞进外套口袋里,也不管他它会不会掉下来了,“你不是也有下任副会长要管吗。?”

“下任副会长就是学生会的干部,所有的事务处理他都懂。”格瑞突然露出笑容,这在雷狮看起来没有任何好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谁知道格瑞这家伙是在哪里学的,“而且,我提前被大学录取了,随时可以去报道到。”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雷狮发自内心的地说:“我由衷的地祝大学你找不到女朋友。”

“同祝。”

虽然选举投票早就在两天前结束了,雷狮也溜掉了投票跑篮球场去玩了一个下午,演讲却是必须要听的,一大堆人盯着他,就连指导老师都在门口待着,不得不在台下坐了半天的雷狮把那人的演讲从头到尾听了个彻底,看到那人下了台将门推开,雷狮顺势问了出来:“你高一?”

“高二,安迷修。”

雷狮勾了勾唇角:“我还没问你名字,你倒是迫不及待自报家门了?”

“反正下一句会是的。”安迷修清亮的眸子里倒映着雷狮的脸,只是雷狮没看到。

“我下一句……也许是问问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学生会长原来是会问这种问题的人吗?”雷狮从安迷修的话里听到了笑意,对此不可置可否。

自己变了太多了,现在只觉不可思议。

“谁知道呢,我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会长了,也该随意点了吧。”雷狮摆摆手,从外套里抽出那卷纸来看接下来的步骤。

“对,你已经是前任了。”

“是是是,前任。”雷狮漫不经心的地回复着安迷修,注意力大多数都丢在那密密麻麻的字上,最后他还是决定大手一挥,将这糟心玩意儿丢外套里面去,而且看起来这个叫做安迷修的人也是个正直货,大约初中就是个学生会长吧。

“喂,我说,安迷修?”

“没叫错,有什么事。?”

“学生会长所要注意的事情,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嗯?何出此言?”

“我觉得你应该是学生会长。”

“……那还真是高看了。”此言一出,雷狮就知道安迷修是什么样的情况了,不过教导别人这种事情,就算是如今的他也是做不到的,更别说换在过去了,没有朝着安迷修挥拳头就已经是万幸了。

“这东西给你。”雷狮朝安迷修递出自己的外套,用装着资料的那一面口袋对着他,“有不知道的来高三教室找我。”
“四楼最右的走廊,最里面的教室,对吧。?”安迷修抽出资料然后朝雷狮笑笑,这笑容无法让雷狮产生一点怒意——跟格瑞那个人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你打听的得很好,知道就行。”雷狮晃晃手,“走了,你自生自灭吧。”

右手臂上终于不用挂着那蠢到极致的袖章,也不用再黑着脸跑着到各种教室去查岗,天知道高一的时候雷狮是怎么接下这种碍事的职位的。头巾被他拉下来挂在脖子上,无聊地的靠在窗边,脑子里全都是高考必记的古诗文。

同桌格瑞的座位成功空下来了,看起来是真的去了提前录取的大学。雷狮本来也有能力,但是他嫌麻烦干脆没去参加什么自主招生考试。凭借着普通高考考试成绩也能轻轻松松上一所重点大学,就不要没事找事去其他地方到处乱跑了。

他将清理出来的考试资料全堆在格瑞的桌子上——不,现在是他的了。,然后趁着老师还没来教室,从后门偷溜了出去。

自己的教室是四楼,离天台只有一层楼梯的距离。雷狮利索地的穿过门口的障碍,很快就扒拉着临教室那边的栏杆。

他所处的教学楼是四合院的款式,以至于高三对面就是高二的教学区域,雷狮这一眼望过去,一下就明白为什么安迷修之前会知道他是那哪间教室了。

因为两人都看见对方了,他们的座位同样是最后一排,同样是靠窗的位置。安迷修之前也许是想要转头看雷狮的,但座位上没有人,而后很自然地的把头微微抬起,一下子就和天台上的雷狮对上了视线。雷狮朝他笑着招招手,任安迷修用嘴型说着什么都去置之不理,他是摸着下巴思考着——安迷修这张脸实在是太过熟悉,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但是零零碎碎的像是碎片一样的感觉倒是能够勉勉强强拼凑起来些什么。自己大约是在很久以前见过他的。

不,也不是在很久以前。雷狮知道自己不会记住一个和自己毫无交集的人,就连碎片化的记忆也不会留存。对于安迷修的感觉反倒更像是,日复一日的积累,才只忘掉一点又被因他的突然出现而记起,是那种不眠不休,不疲不倦的。

那自己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就为他打破原则吗?自由以及兴趣至上的原则?雷狮摇了摇头,安迷修还没有到值得自己为他破坏人生原则这样的地步。不过或许能够因为这种相识感而给他多一点帮助。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雷狮笑着问自己,给予自己肯定的回答。

“喂安迷修,一个星期之内把所有的交接工作都完成,没问题吧?”学生会的工作是在学校正常放学时间后的一个小时里,而两人已经留在学生会超过了放学时间一个半小时——空空荡荡的房间已经没有别人了,雷狮坐在旁边摆着用来接待学生的座位上,把脚架在桌子上,姿势极其慵懒以及不雅观。安迷修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扯了扯右臂的袖章,点了两下头。

“那就赶紧的,今天就还给你半个小时。多了我不等你。”雷狮直起身,拍了拍桌子,示意安迷修坐到那边去,“东西都在之前给你弄好了,先整理好那些资料吧。”

“一定不是你整理的吧?”

“哟,你还真了解我。没错,新来的那位副会长整理的,你可以去好好谢谢他。”雷狮说,“不过当务之急,把那些东西给我弄好了,以及学生会长所要注意的事项,给我记住了。”

“你当时一定没记住吧?”安迷修翻开一本册子,里面的书页泛着尘埃的气味,呛得他轻咳几声,“而且当时的副会长给你弄出来的资料也是一个没看。”

“又不是我想去当什么学生会长。有些东西,挣不掉,也要做出反抗——我终于等到了。”雷狮没头没尾地的回复着安迷修的话,然后随手在附近抽出一本小册子盖在脸上,“你忙你的去,到时间了叫我一声。”安迷修好像没给雷狮反应,而被书遮住的脸也无法看到安迷修到底在干什么,于是雷狮盯着无限放大的模糊黑色字体看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将眼睛闭上了。隔绝掉的是视觉,耳边还是有着不远处的资料翻动声音,以及那个自己看似很熟悉之人的呼吸声——能否伴着自己入睡呢?

半个小时过去之后,安迷修蹲在雷狮面前,后者完全睡熟了,姿势相对于之前来说更加随意,头都歪在一边,脸上的小册子竟然还歪歪斜斜地的挂在他的上面。

安迷修没说话,他就蹲在原地,安安静静地的看着雷狮。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安迷修笑着想。

“前任会长,你该走了。”短暂地的经历了会议室难得的安静后,安迷修突然举起一张纸,轻轻拍在雷狮脸上,后者条件反射地的瞬间直起身子,脸上的那本书也往身后掉去,安迷修大笑着捡起它摆在桌上。

“你没有被吓到?”雷狮横过去一眼。

“吓到还不至于。”安迷修站起身,又往资料后面缩着去了,“早料到了。”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再次响起,雷狮好心提醒道:“学校快要门禁了,你也该走了。”

“没关系我可以翻墙。”安迷修说,雷狮倒是没想到翻墙这样的事情还会是安迷修这样的正经人会做的得出来的事情,着实给吓到了,。“再说了。”安迷修敲敲桌子,“是谁说让我一个星期整理好这些东西的?这些东西又是谁给我留下的?”雷狮面无表情地的滑到门口拉开门:“你就在这里待到学校门禁吧。”

“如果是你所希望的话。”安迷修说,雷狮疑惑地的转过头,放在门把的手都不自觉地的松了下来,安迷修好像带着一种他从未涉及过的一种感情说着话,“我很乐意这么做的?。”

属于五月份的白天过长,即便是六点外面也依旧是阳光充足,只沾染了一点快要步入夜晚的淡黄色,悄悄地的透过学生会已上了年纪的玻璃窗钻进了房间里,好似掠去了安迷修半个身子,雷狮觉得那不真实,但余在房间里的又真实的得不行,他根本无法忽视掉那双眼睛——碧色的眼睛里藏着些许蓝色,好像雷狮曾在哪本书里看到过的贝加尔湖,泛着水波,幽蓝得不见底的湖下有着不可思议的东西流动着。

对,安迷修就是那贝加尔湖吧?应该把贝加尔湖比成他才是。雷狮想着,然后朝安迷修随意地的挥挥手,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步伐离开学生会的。

那一眼里面包含了很多的东西,雷狮不傻,如果到这个地步还看不出来,他就真的白活了这么久了。

学校的课程安排像是在放羊,都已经是高三了,星期天竟还不忙着补课。从开学到现在,不,其实从高一到现在都是如此。每一个星期天都能睡到自然醒,悠闲的得像是在提前过上考上大学的高三暑假生活。

但这一个星期天,雷狮已经是第四次从床上爬起来了,最后一次看的闹钟是八点钟。他忍无可忍地的把手机关了机,来电的电话显示不知道是谁,一串数字飘过去,显然是没存在他的手机通讯录里头,便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了。

哪来的骚扰电话,保险还有这么不愿放弃的吗?。确保手机完美关机后,雷狮烦躁地的把它丢到床头柜上去,然后当他重新蒙上被子想要睡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么一气,已经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雷狮抱着幼稚的报复心理,把手机重新开机了,虽然视线还是朦朦胧胧的但还是看得清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他撩开划到眼前的刘海,在手边的柜子里随手摸了一个发夹把过长的刘海夹到头顶去,然后对着那个号码点下了拨号键。

接通不过是两秒钟的事情,雷狮连报复的腹稿都没来得及打好,那边就率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雷狮?”

“……”

“是雷狮吧?”

“不是,找错人了。”雷狮沉着脸,当机立断按下挂断键。但手机马上又响了起来,那串号码跟之前的几个未接来电一模一样,雷狮绝对不会记错。

“我说安迷修,你是不是没事找事?”雷狮没好气地的对着电话吼,“星期天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你家没早饭还是没电没水,你不会自己的事情还要来请示我吧?”然后挂了电话,关机拔卡,神清气爽。雷狮翻身下床,一把将把阳光盖得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涌进来的光之将眼睛逼的得闭上了一秒钟,很快他就清楚地的看见——楼下那个划拉手机的男生,正巧他也抬起头,对上了雷狮的视线。

雷狮当时就飘过这样一个念头:我靠,安迷修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然后他想起来,大约是填写在学生会档案上面的东西被安迷修翻到了。

他看到安迷修突然狂奔进了居民楼,雷狮也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窜地蹿到门口去,把门给反锁上了

——明明安迷修没有自家钥匙。

“雷狮你开门啊!”

“开你个头啊!你是来抢男人的吗!”

“……抢个头!这个时候你就能不能不要开玩笑耍性子了!我们有正事啊!”安迷修顿了一下马上敲着门给吼了回去。

“我他妈又不是什么学生会长了!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你怎么什么都来找我啊!” “是你说了这周有什么不会的事情来问你的!你对我负责到底好不好啊!!!” 雷狮眉头一皱,怎么感觉这话有点怪怪的呢?然后两方都安静下来了,雷狮还能听到对面邻居老奶奶的碎嘴。

“啧啧啧……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负责,长大了怎么办哦?”雷狮黑着脸想:老太婆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很久了,可是你这个时候这话真的说的得有点怪怪的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声音很大吗?都穿过门板钻进来了好不好?

“雷狮……你开个门,不然你换了衣服跟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换衣服。?”

“窗户边上看到了。”

雷狮:“给我滚下去。”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响起,雷狮才回到房间,随意地的翻出一件短袖换上,黑着脸下了楼。

“安迷修,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正式的理由。,我并不保证你明天还能好好回到学校去。”雷狮站在楼梯口,没往前再走一步,楼梯间的阴影遮住他半张脸,倒是显得十分有气势。

“学生会的器材置办。”安迷修举起双手,“你给我的资料里面写了要去准备,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

“还有,这是上一辈缺的东西,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哦,我一个也没办。”雷狮挥挥手,“你全弄好就行了。”

“不,我不知道是什么。”安迷修说,“所以请跟我走一趟。”雷狮眼皮跳了一下: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也许是看出了雷狮的犹豫,安迷修这边却像是妥协一样地的开了口:“接下来你想干什么都由我付钱,行了吧。?”

“成交。”

商店街周末的人倒是挺多的,不过来的一般是成群结队的女生和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几乎没有像雷狮和安迷修这样有着明确目标的,。雷狮也不觉得尴尬,把缺的东西跟安迷修一提,安迷修转身去买东西,雷狮就在他旁边刷手机,这样的方式倒是让其他人看着赏心悦目,两个男生都各有各的气质,而且还长的得好看,几乎成为了街上一道风景线。

“雷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安迷修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倒没觉得有多重,“我准备都弄好了,而且,我还有点话想跟你说。”雷狮这才从屏幕上面抬起视线,朝安迷修眼睛丢去一个视线:“行啊,你先找个地方,我暂时没有目的地。” 然后雷狮把手机揣兜里,看安迷修抬脚了就慢悠悠跟在后面走,盯着他的头上的发旋看。雷狮估摸着,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到高考了,然后就毕业了。

“雷狮,奶茶店介意吗?”安迷修的声音打破了雷狮的思考,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奶茶店门口。

“无所谓。”

店门口也有架着阳伞的位置,安迷修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朝雷狮招招手就转身进了店,雷狮拉开椅子坐上去。他想起来之后还有毕业典礼,高二的学生要给高三的毕业生表演节目。

“喂安迷修。”看到安迷修拿着两瓶奶茶过来,雷狮反常地的笑得温柔,看得安迷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应该要参加之后高三的毕业典礼吧?”

“嗯,这是必然的,学生会长以身作则。”安迷修坐下,“我可不敢像你一样跑掉。”

“你看,你高三学长就坐在这里,是不是有权给你提表演节目?。”雷狮拿过奶茶,只用吸管戳着瓶底,还没急着喝,“回去我用手机发你……哦对,你QQ给我一下。” 

手机推到安迷修面前,雷狮抬抬下巴示意安迷修输入进去,弄好了之后雷狮把手机收起,拿起那瓶泛着凉意的奶茶,身子往后靠,隔得的老远看着安迷修。

“行了,现在有什么话就快说。”

“你考什么大学?”开口的是这句话,雷狮却没觉得哪里不对,意料之中。

“魔都那边的吧,不清楚,但是我要去的绝对是最好的。”

“明白了。”安迷修点点头,“雷狮,你能等我吗?”

“不,你自己追上来。”

你要不停地的追逐,直到哪天你可以站在我的身边为止,而我绝不会因为你停下,我只会不停地的往我的目标追逐。所以你要用上最大的努力,要是这样你都没有办法,那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把我定为目标,可有的你累的啊。”雷狮咬住吸管,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小学弟。”

“我知道。”安迷修叹着气,“你也不早就知道了吗。?”对,我们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了,不过我不认识你,但你却了解我。雷狮朝安迷修举起那瓶蓝色的奶茶,将后者染成他喜欢的蓝色。

当高三的毕业典礼开始之后,雷狮坐在最后一排,还没开场却已经笑得胃疼,身边的同学问他为什么要笑,雷狮说你等会看安迷修表演的节目就知道了,之后会连感伤的心情都来不及有的。

第三个节目就是安迷修的,这个节目能过也是幸亏老师把这个活动的所有权利都丢给了学生们,在场的老师除了高三毕业班的班主任就没有别的了。

【下面让我们有请高二安迷修同学,为我们倾情献唱《铁窗泪》!!】然后身边的同学全都笑着发疯似的拍着雷狮背说雷狮还真有你的,雷狮也不躲,只是在座位上看着安迷修难得黑着的脸笑得该死。

“行了我先走了。”节目一半的时间过去了,雷狮马上捞起自己的校服往礼堂外头跑,只听全礼堂里各种各样的笑声给他送行。

他估摸着节目也结束了,就站在学校操场的主席台上面等着安迷修来。夜晚的操场上没有灯也没有人,整片的光源只有他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没过多久视野所及之处就出现了一个低着头但走路气势汹汹的安迷修。

“哟。”雷狮晃晃手机,光线也摇摇晃晃的。谅安迷修也不敢对他做什么。

安迷修走到主席台上面,半个身子靠在栏杆上,雷狮关了手电筒,于是两个人在对方眼里都只剩下轮廓了。

“恭喜毕业。”安迷修说,然后丢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到雷狮手上,雷狮一摸才知道这是一瓶可乐。

“你也一样,恭喜进入高三?”雷狮坐在栏杆上面,慢慢拧开了一些瓶盖,瓶子里发出滋滋声,算作是满处蝉鸣里的噪音。

结果半天没等到安迷修的反应,雷狮伸出手用瓶子朝安迷修脑袋上面来了一下:“跟着我出来就没什么想说的?也没什么想做的?”但安迷修还是没发出声音,也没有动作。雷狮嘁了一声,揪住安迷修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扯过来,也还算幸运,看不清脸的环境下他还能好好找到安迷修的嘴在哪里。

亲完之后雷狮听见安迷修在他耳边说在主席台下面做这种事情不好吧,然后他回复安迷修说有什么不好国旗下做见证呢,亲都亲完了你还怕个屁。然后两个人笑着又亲了上去,夜晚黑漆漆的,那头顶飘扬的旗子什么都看不见,也不需要它看见。你看,自此,高中三年就要结束了。

这三年似乎过的得浑浑噩噩,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在高考前夕谈了个算不上恋爱的恋爱。最后离开的时候雷狮朝着安迷修大喊怂逼,安迷修笑骂他是蠢货,好像是雷狮把所谓的五好学生给带坏了。然后两个人回了各自的教室,到雷狮高考为止都没有再面对面见过。高考前最后一个晚自习的风吹的得大,刮得教室里面成堆的试卷哗哗作响,扰人清静,可没人提出要去关窗。雷狮朝着窗户外面看去,橙红色烧起半边天空,还能听到操场那边学弟的踢球声。他朝对面看去,却难得地的没有见到那个“五好学生”在那里坐着奋笔疾书。
不过他们都同处一片晚霞之下,虽然还不满足于此,但暂时妥协似乎也并无坏处。

雷狮轻轻松松地的过了那所学校的分数线,但是直到雷狮上大二,他跟安迷修都没有联系过。

以至于身边的人都不知道雷狮认识一个叫做安迷修的人。

而在大一新生入校的时候,他丢下了室友的邀约,跑到学校门口贴了新生表的公示牌下面去,好像是当看板,也不去看上面人的名字,就靠着柱子站在那里,戴着耳机。

默念过无数次名字的那人拖着个行李箱从人堆里面走过来,耳机里面正巧飘过了一句歌词。

【那么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雷狮只笑,安迷修也站在那里笑,两个人都傻的得不行。明明隔着老远,安迷修却听到雷狮喊了他的名字。

“所以我追上你了?”

“还早着呢,追我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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